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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来又一会走,我是什么揽客的头牌吗💢

【七宗罪系列:暴怒「裘克」】暴君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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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解锁全文,不看不影响剧情)







00. 


“这就是新王?”


金质摇篮里安静沉浸于睡梦中的婴孩脸蛋皱皱巴巴的,还沾着星零羊水的小手中心湿漉漉的,你站在父亲身畔微微垂眸将目光扫过蜷缩着身子、好似落

水猫儿的孩子。


“他叫裘克。”


真丑。


不过几秒你跟在父亲身后亦步亦随的离开摇篮前,风吹起你繁重的衣裙,前方逆光而行的人却不肯为尚且年幼的女儿放缓脚步。


旧王毒发身亡,唯留一个四岁的私生女和尚且在王后肚中的孩子——男孩,

那位本将王位视为掌中物的亲王一定很羞恼吧。


在小阁楼里你坐在凳子上摇晃着够不着地面的双腿在内心愉悦的嘲笑着。


似是泄愤,王后也在产子三天后留下一封未公开的遗书随着先王去了。


01. 


“暴君,”父亲在书桌前面色丝毫不见波动,他的笔尖在泛黄的羊皮纸上流畅的划出一个个字符,“他会是个暴君。”


说的什么你们心知肚明,对此你当然乐见其成,饱受所谓大贵族歧视的不满在此刻犹如撒了气的皮球,舒缓的瘪下圆滚的肚皮坦然铺平在地面上。


瞧瞧,怎么好意思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弄到大众眼中呢。


“我向亲王提了你。”


手里把玩的白玉盏落地,剔透的玉瓷片片晶莹润色,在大理石地面上折出迷人的光彩,你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干脆将手里的盖子一同丢到了地上。


“你是我的孩子,你当然会不负使命。”父亲毫不在乎的敲敲桌子将佣人唤进屋内拾掇室内的狼藉,沉默的犬将门再次合拢。


“哈。”


你一向看不惯他那副将你视为己物的模样,在玻璃反出的光影中你看到了不属于孩童该有的神情。


“是百分之十的税收啊。”


桌后的男人咔哒一声放下羽毛笔,对于自己六岁女儿类似不屑的表现没有一丝讶异的情绪:“亲王对那个位置心心念念了十余年,怎会甘心败落于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身上。”


“真是下了血本。”你走上前拉过脚凳踩上去瞧他手中完稿的信件,压在桌面上盖着王室徽印文书就这样展露在你的视线中。


“你的那份文件我会下午让人送到你房里,”父亲挥挥手,眼里满是藏于暗色中的算谋,“好孩子,永远坚信利益至上才能独善其身,不论任何事。”


02. 


不要指望被权利冲昏头脑的人能有什么理智可言,你当然不介意他再这样多来几回——最好把那几个大贵族的脑袋一起丢到地上当球踢。


“小姐,请跟我来。”


若是什么世家小姐他是绝不会同意父亲将你送到新王身边的提议的……但商贾之女,一个商人,一个眼里满是钱、毫无涵养的俗人生下的女儿又能搅出什么水花?


傲慢的亲王几乎在见到你的第一眼时眼中便溢出了属于旧贵族派头的那股子傲劲,你竭力不让自己把手里的扇子丢到他的头上。


那日在宫廷中草草见过一面的小孩似乎长大了些,最起码他可以咿咿呀呀的在地上朝你爬来,一头随了老国王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合该是个暴君。


被阳光泼洒下的大理石地面被烘的温热,你怀揣着恶意的蹲到地上与那双还蒙着一层未退下薄膜的眼眸对视上。


新王忠心耿耿的仆臣们为他做好了定位。


还在学习抓握的孩子猝不及防的抓上了你撑在地上的手,细嫩的手背霎时间被不知轻重的新王抓出了四道整整齐齐的血痕。


猩红的血沿着骨节流下指缝,瓷白的皮肤染着殷红的色彩糊成你眼中一片眼里的景象,不过两秒你果断抬手直接将蹭了满手心的血压上了裘克的面庞。


“呀——”


摇曳着身形的侍女抱着花篮在看到过于血腥的一幕惊叫着冲上了台阶。


昏黄的日光下血逐渐粘稠,你用左手撑着脸相当冷静的看着手背被清理过后边缘处起了卷的伤口,粉色的嫩肉掺杂着些无法挑出的血丝看起来莫名恐怖。


“要留疤了。”


在窗前瞧着自己横了半个手背的四道抓痕的你感慨似的忽然说道,女仆安静的替你包上纱布。


“亲王要是问起——”


“王子将您的手抓伤了,性格相当不好相处。”女仆打断你的话,听到这你咧起唇角晃了晃够不到地面的小腿,敲敲女仆的手。


“真聪明呀,真的不考虑来商行吗。”你调侃般用肉乎乎的小手撩起她额前的碎发,身后的摇篮里裘克早已擦净你给他留下的血,此时正在柔软的襁褓中睡得香甜。


那是一双橄榄色的眼眸,你看到了自己稚嫩的脸庞上正挂着甜蜜的笑容,弯起的眼里仿若深不见底的深渊正咬着对方的心神坠向最深处。


“您该休息了,明天就是洗礼日。”


03. 


那天你该早些睡的。


你带着满脸倦意怀抱裘克在大臣们的前方走进了教堂,在最前排落座。


肃穆的教堂尽头立着耶稣受难像,缠绕着天主的荆棘一圈圈映上后方大片的彩绘玻璃,日光透过窗子被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挥洒于正处于中央的白衣教皇的冠上,压出细长的影子。


沾着圣水的手指纤长分明,在点上裘克额首时却因沾取的水珠过于饱和而滴落你的衣袖,在某一瞬你与那消瘦高挑的教皇眼神交触。


“小小姐,您可不像有信仰的人。”


面庞上有着绮丽花纹的白衣教皇用只有你们二人可以听闻声音轻声说道——裘克或许压根听不懂,他正在你小小的怀抱里用手摸上眉心的水渍。


“您说笑了,”你漫不经心的垂眸看着裘克那头金色璀璨的软发,“我信仰一切可以切实握于掌中之物。”


外人看来你们似乎正诚挚的在耶和华面前为王子口诵经文,压低的声音糊成一片令人昏昏欲睡的声调,无法辨别。


教堂的钟声响起,教皇后退一步于另一位穿着黑色礼服的人身旁,两人似是呼应的面容纹路在被切割的光束下形成奇异的美感。


“愿主保佑您。”


04. 


皇宫里的生活似乎总是令人无法提起兴致的,惺惺作势自封摄政王的亲王揽住了权利的边界,势要让它们一丝一毫都无法漏出指缝。


生日的到来也无法让你打起几分精神——你甚至隐隐预感今天会有雨,阴沉

的天色使得你不得不在白日点起备用的蜡烛来看书。


透白的雷穿过压抑的云层不知劈了哪栋宅邸,带着皮质手套的右手捏住羽毛笔在书面上划过一道弧线,门口被人费力的推开一道缝隙,惨白的光沿着门缝泼进你的房间。


“裘克。”


有着一头略深金发的孩子不肯出声,他抱着自己的枕头:白色的长枕早已拖在地面上不知被他扯了多久。


“裘克。”你放下笔又叫了他一声,落地镜里映出穿着单薄睡衣的女孩,还未完全褪去青涩的脸上有着淡淡疲意。


好似一颗飞速朝你奔来的小导弹——早在你叫他的第二声时裘克便再也无法抑制心头的某种情绪直直冲来,将你撞了个满怀直接坐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幸好地毯足够干净。你眯着眼想,手指穿过他金色的发丝,那张柔软的小脸正贴在你的肋骨处,两秒过后不知觉染上了点点湿意。


“mummy……”


又是一道雷光闪过窗外,你破天荒的没有去纠正他的叫法;或许这才是他迟迟不肯叫你名字的缘故。


“到床上去。”你将这个还未满六岁的孩子抱到怀里走向床边,有些费劲,他并不像当年洗礼时那样孱弱轻巧了。


脸上还挂着水珠的孩子眼里是惊慌失措,无法遏制的恐惧映在你眼中形成另一层意味:这样怯懦弱小的脾性分明无法完成他人所预设好途径。


这可不行呀。


沉默弥漫于空旷黑暗的房间中,你点起的那支蜡烛不知何时被风吹灭,余烟顺着窗户缝隙缕缕向外飘去。


“你会是王。”


“……”裘克在你怀里抽动一下,闷闷的声音从下方传入你的耳中,“王是什么。”


“是权利的最顶峰。”


“什么是权利?”他似是不解,那双水润的眼在黑暗里直勾勾的瞧着你。


啊,难办了。


该怎么解释呢?这虚无缥缈而又令世人趋之如骛的权利,由混杂着无数人血肉捧起的无形王座。


“是可以让人随心所欲的东西。”


惨白的光在一瞬间闪过窗外,透着阴郁的光彩挥洒进狭小的缝隙,淅淅沥沥的雨随着风砸上你未关严的窗内炸出噼里啪啦的水声。


“食物,衣服,玩具,珠宝,”你在黑暗中轻轻拍打他单薄的背脊,“每个人的权利都不相等,权利大者可以将比自己弱的人狠狠碾压在脚下,没有权利的人为求苟活只能伏地做一条狗。”


“你的权利和王相比呢?”


奇异的你感觉自己似乎高兴了些,抑不住的嘴角正扬起愉悦的弧度——你听到自己正用着喜悦似轻巧勾人的稚嫩声音轻声细语:


“当然,是王的权利最大呀。”


05. 


人总是自私的,而你更是这个群体中的佼佼者:为达目的你一向不择手段。


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没有最后的果实,无人在意过程中的艰辛。


漆黑的皮质手套边缘压住深刻的疤痕,你心情颇好的为自己捋平衬衣上在穿着时弄出的细小折痕,镜中一丝不苟的女性穿着干练,高高扎起的马尾随着动作摇曳晃动。


“到时间了,小姐。”


侍女手捧华丽的衣饰进入,看到你正为自己穿插马靴上的系带时相当有眼色的将托盘交与身后的同伴。


“走吧。”


在视野触及那人的第一刻——有着金红短发的少年一股脑钻进你的怀抱,身后的追上几个手捧金玉的侍从,还有一个大臣正期期艾艾的唤着。


“陛下,都要加冕礼了怎么还这样冒失。”


有着八字眉的少年乍一眼扫过时会叫人心里产生可怜兮兮的脆弱感;再细看便能看到眼中执拗的晦暗,他下意识紧紧看着你的面孔,在下一刻便发觉了你的穿着。


“为什么不穿我为你准备的?”裘克睁大到几乎是瞪着的眼死死瞧着你,眼角一颗仿若泪珠的水钻点在面颊上被灯光折出璀璨的光线。

“我不喜欢。”你轻笑一声接过那位大臣手中的托盘,里面盛放着瑰丽的器具,你将徽章别上他的胸口。

“我想看你穿。”

任性的少年身着华丽衣袍,金绣在衣摆上随着走动在地面拖曳。


“好孩子。”你发出不明意味的轻叹,裘克将双手举至胸前的高度定定看向你,你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揽到怀里,“加冕礼要乖乖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亲王期待已久的事发生了——你在裘克身旁接受着众人目光的洗礼,并非王后,却光明正大的站在国王身侧至高无上的位置。


“这不符合规矩。”


在高台之上你可以清晰听到下方窃窃之语,少年国王在你身前的座椅上不知如何做想,从你的视角只能看到他绣着金线的衣领和整齐梳至脑后的金发。


裘克没有其他反应——你有些失望,余光扫过骚动的人群时心情才好了些。


“继续吧。”面上笑眯眯的亲王挥一挥手,杂乱的声音瞬间肃静,远远的一抹白色身影出现在你视野的尽头,手捧乘着器具的托盘缓缓走入场地中心。


身旁的人似乎在抖。


你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漫不经心的落到裘克有着繁复肩章的肩头上,某种力量仿佛就从指尖一路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好似镇定了。


在那抹白彻底来到台阶前时你收回了手,高挑的教皇清隽儒雅,悲悯天人似的眉眼与你那戏谑的眸子直直对上,在下一瞬离开。


金制的框架压在红绒布上,犹如囚着火的金笼,缀有名贵宝石的帽缘在托盘上闪着勾人心魄的光彩,在戴上时将金发衬得发红。


“天佑国王。”


象征正义与怜悯的权杖被紧紧握在裘克的手中,你瞧见他还未完全长开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用力到几乎颤抖的手好似在下一刻就要折断。


“天佑国王。”你俯下身,勾人似的语调轻轻滑过他的耳边,你终于得以看清那双眼中深藏的、你最熟悉的野心。


“天佑国王——”


没有能力的野心不过是水中花月,这不值得你在意。


06. 


经过加冕礼后的裘克对亲王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威胁——最起码明面上亲王的手无法再那样肆意妄为了。


对你而言这是好事。


这意味着那百分之十的税收算是彻底落在了父亲手里,这场交易最初的筹码已无法收回。


不必再惺惺作态,终于可以大展拳脚疏解这些年在皇宫中的郁气——你确信自己绝不是什么好人。


你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鬣狗。


将将成年的小公主被送去了修道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架势你将整个皇宫大清理了一通,最初的博弈中亲王一败涂地,却也并非元气大伤。


这足够让这位自傲的掌棋人发觉对手出现。


“是我低估您了……女爵。”亲王慢条斯理的举起酒杯,奇特的腔调勾着女爵二字细细研磨最终落入你的耳中,你施施然坐在这位曾经的凌驾于你家族头上的贵族面前。


“谬赞了,”你没有与他碰杯,“不过是些幼稚的雕虫小技。”


尽管你并不待见这层虚伪的身份,但不可否认——它为你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无论是生意还是社交都不可避免的需要这所谓上流社会的名片。


唯有将权利握于掌中,方可感受世间极乐。


比起表面棋局上的博弈,掌握生死的棋盘才更令人着迷。


“在做什么?”已经成年的国王头顶冠冕,与年少时孱弱的身体不同,他那副坚实的臂膀早已可以将你轻松包围。


“是地契。”你饶有兴致的将面前一堆薄薄的地契细细叠成一沓,被无数贵族唾涎的经济命脉就在你的手中落入小而不起眼的方盒中。


浑身还沾着不知名血渍的裘克双臂将你拢入怀里,撒娇似的与你邀功。


“我杀了那个公爵。”裘克将下颚抵在你的肩上,冰凉的冠冕不时贴上你的额角。


“公爵无后,他的农奴怎么处理。”你愉悦的轻轻用手指扫过他的发梢。


“不知道,”裘克任性的说道,那股血腥味更浓郁了些,“反正有你——你会帮我处理掉这些麻烦事的。”


你轻笑一声起身从他的怀里座位离开,柔软的面颊在下一刻再次贴上你的脖颈。


“当然,你是我的王。”


07. 


那些农奴的纸契最终落到了你的手里,一如裘克以前所处理的那样,厚厚的一沓在桌面上极有存在感,每一张都决定着一个人的一生。


……或许在某些人眼里他们算不得人。


一如既往地你在某个周六离开了皇宫,汽车颠簸前行,新产的科技最终还是

被更为稳妥的马车替代,它留在原地等待燃料的输入再驶回宫中。


“真倒霉。”驾车的司机——现在是马夫,在前头嘟嘟囔囔的拽着缰绳控制方向,你反倒是悠然自得的翻看那一沓资料。


“高兴一点。”你调侃似的说道,离开皇宫的每一个景色都使你心情愉悦,属于草木的清新飘进你的鼻腔。


吱呀一声你拎着裙摆不等停稳便跳下了车,那些依然在劳作的人麻木的将锄头一下下砸进泥土地,在寂静中闷闷作响。


“这就是其中一部分了。”


有人闻言转过头来,一张张黝黑晒伤的面孔上缀着沧桑的眼,他们正在看你——仿佛在记住新主人那样,他们并不在乎主人的更迭。


破空而响的鞭挞声忽的乍起,你抬手示意管事的带你过去:或许是顾忌女性柔软的内心而着责罚他们,他迟迟没有动。


“需要我自己去找吗。”你状似无意的调整手上的皮革手套,挂着笑的脸庞在他的瞳孔中里聚焦。


“不、不。”管事的人似乎终于回过神来,他快步领着你前往发声源,凌厉的鞭挞声随着你们的靠近而越发大声。


那是一个女人,似乎怀里还抱着个孩子,裸露的背脊上鲜血淋漓——熟悉的铁锈味弥漫于狭小的仓库中。


“让他停停。”


终于你看清了那张布满苦痛的脸,恍惚间你似乎看到了幼时父亲带你所见到了那些尸体的面庞,一如既往的粗糙、满是皱纹、沾着泥土干涸的碎屑。


不同的是你面前这个女人还活着。


“带下去救。”你没有多说什么,很快有两个人抬着她离开了仓库,她的臂弯里死死抱着那个死婴。


08. 


如果说绝望是弥漫于黑暗中的瓦斯,那么希望就是一束小小的火苗——在相遇时会引起壮观而惨烈的爆炸,绚丽夺目。


没有人会为你停下脚步,所以你必须一刻不停的向前追逐、直到超越前方一个又一个的身影。


在一个黑夜里你终于开始收割起多年培植所生长出的果实。

集市断头台上的刀刃再次闪起锋利的光芒。


你穿过昏暗的地牢隧道来到最后一间牢房——四周的牢房是你特意嘱咐空出来的,此时除了你与他再无他人。










09. 


那架断头台的刃被磨得发亮。


你坐在正对着高台的位置抬头看着那一张张你曾经无比熟悉面孔——现在的他们不复曾经的光彩,一张张养尊处优的脸上此时只剩下颓唐的灰败。


在队伍最前方裘克被架上了断头台,在刑架前的木桶掩盖了他的神情,那头被你亲手梳理整齐的金发在阳光下耀眼的发红,最终与血污混作一团。


10.

 

你将盛在木桶中的头颅抓住金发扯进自己怀中,干涸粘稠的血蹭上你的衣裙,杂乱的发丝缠住你黑色皮质的手套,那张紧闭双眼面庞在烛光下仿佛正在安详的睡梦中。


“晚安,我的暴君”


end.





碎碎念


这篇最初的想法是写女主养出一个暴君,最终夺取王位的故事


后来发觉逻辑上讲不通


本身女主属于商层,在歧视链里可以称得上底层,如果要篡位从本质来说难以服众


最后就莫名其妙塑造出了这样一个神经质小疯子,暴怒指的不仅仅是在触及权利后迷了心的裘克,也指喜怒无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你’


值得一提的是‘你’对裘克没有男女之情,更像是主人对自己的小宠,却又不如亲情深刻,‘你’没有母亲,所以无法理解母亲的存在,更无法成为裘克心里的母亲


如果硬要说设定,我在最初没有考虑到母亲这一身份,在写文途中忽然悟了——妹家族在最初受到所谓大贵族的欺压不仅仅是因为商人的身份,她的母亲是奴,父亲带她去看的也是她母亲那边族人的尸身


初稿中我设定妹代表资产阶级一层,但在后来还是因结局而产生疑虑「如果要彻底推翻,凭资产阶级此时稚嫩的力量完全不足以带领一整个国家」


问题2. 「如果要彻底 推翻,需要更有力的理由」


于是我由南北战争想到了农奴,整个文章框架也就解决了



再说剧情本身


为什么说「他会是个暴君」,这是注定的事实,如果裘克成为了一个贤君,受到了民众爱戴,那么亲王对王位便更无希望了,作为剧情初期权利最大的人他势必要将一切掌握


不要问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裘克,因为裘克在大臣们的眼皮子下诞生,如果刚出生几天就g,傻子都知道谁干的




因为时间仓促,这篇文的用心程度我认为不如去年的那篇时间转轮,但还是要不要脸的求求评论🌹


糖果解锁车,不看不影响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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