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溶

一会来又一会走,我是什么揽客的头牌吗💢

【第五人格乙女】在爱里长大 丨

本章内含宿伞之魂/守墓人/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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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你开始做一些与现实相驳的梦。


——一些柔软、甜腻,在梦醒时会怅然若失的梦。





Day 1.「宿伞之魂」


熙熙攘攘的人群从你身边擦过,瞧不清脸的行人穿着古朴,妇人挎着菜篮子慢慢悠悠的往前去,三四岁大小的孩童扎着冲天辫举起风车向前奔跑。


“慢点、莫要冲撞了人。”


或许是谁的家人正在温柔的呼唤孩子,算不得宽阔的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扛着扁担的脚夫与同伴边聊边走,菜贩子乐呵呵的做成一笔交易后接过碎钱几两收入囊中。


自己真的会做这样温暖的梦吗?


身边来往的人不断交替,无人在意你这个站于街道中心不断扫视身边情形、一身狼狈的小女孩。


“姑娘有什么需要什么帮助吗。”


温和儒雅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这才发觉有人可以看到你——身上沾着泥泞和破旧的衣物,不吸引旁人的注意似乎才是怪事


“……”


那是一张清隽温润的面庞,偏偏从脸庞中间向左侧盘起的狰狞痕迹打破了这份美感,但通身如玉的气质将这几分违和感极好的中和了。


“兄长。”


从桥头那走来一位同样高挑的男子,浑身透着肃静之气的人脸上也有着似乎与他兄长相呼应的花纹,两人站在一起时正是一黑一白。


……难道在门外睡一晚就要被黑白无常带走了?


“无咎。”


忽的你终于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无法看清脸庞的行人们不断从你们身旁擦过,在这熙攘的世界里似乎只有你们三人可以看清彼此的面庞——


“在下谢必安,这是吾弟范无咎,”谢必安明显早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看不清脸……或许是因为在下记不得他们的面容了。”


原来自己是‘偷’了别人的梦呀。某种奇异的失落感将你的心重重敲下。


贫瘠消瘦的女孩站在他们面前需要将头努力的高高抬起才能与他们对视,沾着灰尘的脸颊似乎永远也无法洗净似的将本该清秀的女孩揉进污泥之中。


“……虽然是梦中,还请姑娘与在下一同前去府邸。”


第一次被这样的重视使得你浑身不知为何有种不对劲的微妙感,在换上新衣服后你急急跑到河边俯身去看那倒影:一个与印象里截然不同、干净漂亮的孩子正满脸期翼的瞧着自己。


“小心一头栽进河里去了。”谢必安拎着你的领子将人拉到身边,看着你亮晶晶的眼神不忍移开目光。


“……”沉默的范无咎单膝落地为你将凌乱的衣摆整理好,第一次穿这种衣物的你将那些繁琐的节扣几乎都是胡乱系上的,他有着尖锐长甲的大手细细为你重新一一弄好。


原本还是白日高照的天空逐渐落下昏黄的余晖,漂亮柔软的丝绸穿在你消瘦的身上好似套了个不合身的麻袋似的空荡荡的晃着,谢必安不忍的摸摸你头顶的发丝。


“谢必安!”你高兴的似乎快要哭出来了,在落日即将全数没入地平线前你笑着向他们道别。


“谢谢你们——这是我做过最好的一个梦!”




Day2.「守墓人」


寂静的墓园被夜色笼罩,远方的高耸入云的教堂犹如穿过云层升起的天堂之殿,在黑夜中压出一个漆黑的印子。


离开的依然是看不脸的路人。


你找了块还未雕刻上名姓和墓志铭的石料惆怅的坐着,白日里因被弟弟无故告状而挨打的郁气似乎在此时都一溜烟跑走了。


“。”


不经意间眼前多了个比你高上不少的男子,他胸前别着一株鸢尾花,紫色的花朵为这一身黑色的长袍添了几分生机。


“等等——你把铲子放下!”


在一阵单方面的鸡飞狗跳过后安德鲁终于将那把铁铲撂下了,你和他一同坐在那块还未切割的石料上看着天上那轮过分明亮的月亮。


“好圆啊。”你伸手揉着胳膊上的淤青感慨着,有了两年前的经验你大概也知道自己正身处于旁边这个人的梦境中。


“这是哪里啊?”


被略长白发挡住半边脸的男人一声不吭的低头看着脚下的土地,与你这个初中还未读完双脚无法着地的小鸡崽子不同,他黑色皮靴下泥土被簇成极为显眼的印子。


“是拉兹。”


“世人期翼的灵魂寄存处。”


在梦里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你哪怕重重伸手掐在自己的淤青上也不会有痛觉——你喜欢做梦,这样你就不会像平常睡觉那样被疼醒。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埋尸体的地方嘛”你抬眼直勾勾的看着明亮的月亮,这样纯粹宁静的景象你只在同学的手机里见到过,“嘶!”


做着守墓工作的人手劲极大,明明在梦外的伤痛都无法被感知到,可此时的痛感却实实在在出现在了你的额头上。


他没有说什么,看到他的十字架你忽的察觉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冒犯人家的事。


“抱歉。”


胸口配饰鸢尾花的青年总是喜欢独自想着些什么,纯白的发丝在月光下几乎与之融为一体,脸颊上的疤痕将纯白的青年衬得犹如落难天使。


天空是一块漆黑的幕布,一轮圆月坠在上面宛如勾人心神的夜光珠。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你抱着膝盖蜷缩在安德鲁身边试图规避阵阵夜风,微凉的气流卷着落叶拂过林立的墓碑。


因为这是他曾无数次独自度过的时间与景象。


“……这是我的梦,你又是谁。”安德鲁不愿多说,转而将问题重新抛回你的身上。


“我?”


在离安德鲁越来越近的距离中你终于不惦记着让他给你挡风了,听到问题垂着头思考了好一会自己目前的情况。


“这是你的梦——那我可能是个偷梦的小贼吧。”


“这样的梦也会有人来偷?”安德鲁看着如滴落露珠般的月轮轻笑一声,在最开始无意识蹙起的眉此时也逐渐舒展。


“是啊,”你眯着眼静静享受此时的安宁,月光铺在你稚嫩的脸颊上展开一片洁白的光芒,“是我可望不可即的梦。”




Day 3.「渔女」


鱼儿也会做梦吗?


在深水中漂浮无依的你任由藻绿色的湖水将你层层叠叠压下,纠缠的海藻逐渐绕上你的四肢向下拉扯。


水——无处不在,它将你密不透风的包裹在泥沙之中,混沌的水或许早已灌入你的口鼻,但此时你毫无感觉,只能发觉自己的肢体似乎开始变得迟钝。


太安静了。


无声的世界里孤独切实比死亡更令人恐惧难耐,上次在那片墓园时或许你曾感受过几分孤独的存在,但与身边有一个大活人和自己打打闹闹说闲话的感觉不同。


实在是太过空洞。


空旷的世界拉扯着你的神经与身体一同坠落湖底最深处,头顶不时有漆黑的影子掠过,缓慢沉重,你猜测那或许是驶过的船只。


有了最开始的经验你甚至有闲心去猜测这究竟是在谁的梦里,白日时繁重而令人疲惫的家务在此刻也似乎随着水波的沉浮而逐渐离去,大脑与身心一齐放松,昏昏沉沉的似乎要眯过去了。


……在梦里睡过去?


你在湖底松软的泥沙中有些好笑的想着,禁锢了双手双脚的海藻轻柔的扫过你的肢体,恍惚中似乎有谁的柔夷拂过你的脸庞。



一张缀着漆黑眼眸的精致脸颊不知何时紧紧贴在你的眼前,脖颈处类鱼的腮部正随着她的动作一开一合,勾着你的注意力不断晃动。


清澈而纯粹的眼眸在偶尔接受水底折射的光线时才会透出几分墨绿色似的浓郁色彩,纤长的四肢在水中舒展的运动着,脚踝手腕类似的地方点缀着星零鳞片。


“咕噜”


在水里你说不了话,只能看着那张似乎在水里待久了也生出水藻一般的脸庞好奇似的歪歪脑袋,长长的睫毛几乎是在你的面颊上轻轻扫动,勾的心痒痒的。


水藻被她相当轻松的解开了,你在她眼里也许是一个需要怜惜的孩子,她将你紧紧拥在怀里,如同襁褓中的婴孩轻轻摇晃,身上一些细碎的伤痕被她怜爱的一一拂过,留下几道水波。


鱼似的人儿身姿轻盈,如海妖般轻盈美丽的面孔专注的瞧着你的每一处小细节,就连简陋的衬衣下她都要细细掀起查看你旧日的伤痕。


如果我有一个这样关心我的姐姐该多好。


这个念头在你的心头一闪而过,若是还有个姐姐那实在是太过可怜了,她吃得苦头必定会比今日的你多的多,倒不如现下感受来自这位不相识的姐姐的关爱。


似乎你对她而言又过于轻巧了些,她托着你过于木讷的身体在混沌的湖水中划过几道漂亮的波浪,空无游鱼的湖水里空的似乎太过可怕了些。


在水里就是她的专场,你哪怕正在她的怀里也不妨碍你欣赏她游刃有余的姿态,游动时灵活而优美的线条常常使你在恍惚中就要以为自己瞧见了一尾人鱼。


“扑通”


你们穿过了湖面,头顶缺了一块的残月泼洒下皎洁的光辉,将连绵不断的湖水连成一片白玉般的平面。


她没有说话,你也不曾主动开口;你依偎在她的脖颈下感受气流划过脸颊,直至月辉散尽。




这个应该会开长篇(祈祷自己不要坑,也祈祷有热度


我要评论!


我要红心!


我要蓝手!


怎么会有人连着点推荐一个红心都不点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要发疯我要扭曲我要吓死所有观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顺便接下来想看什么角色的梦评论区打出,大概三个角色一章这样的进度


顺便约稿的太君主页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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